ND_Tardis

Negativity Driven Tardis 缩写。
经常与某位恶魔的老宾利抢停车位,但由于莫名拉起的手刹经常抢不过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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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是文手,有时会画画,偶尔剪视频

【Good Omens】Behind the scene/ 银幕之下(1)

是的我又来了

简单来说就是,剧本翻译·改+无间道

如果大家喜欢,会多更

没什么你懂的内容,但万一老福特又抽风,AO3和这里同时留档

20200219 最近估计是没粮了,开始有些读者从最新的章节扒过来,补个脑洞简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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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早上窝在被团里不想起来脑到的一种情节:如果兆的实质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呢?如果兆实际上是无间道呢?如果从开始的开始,他们俩就分别是地狱和天堂彼此埋着的重磅炸弹呢?

那么领子的事情就能解释了,地狱和天堂自如来去的事情也能解释了,两个摸鱼懒癌的业绩问题也能解释了,天使有时有些社恐的举动、黑蛇对上司过分自如的态度,就都能解释了。加百列和苍蝇王两个高级领导分别对这俩的过分重视其实是猜忌;伊甸园的那场对话就变得有点像真实的无间道里“我想做个好人”那场戏。

6000年的渐生情愫本质是互相监视,敌基督的事情只是两人突然变成了站在同一立场的共同利益者:如果势必要有一方胜利的话,那我这个埋在对过的间谍要怎么办啊???????

黑蛇的换子风波是故意的,天使的无所作为也是故意的。海豚和库拉肯的那杯酒里应该还讲了别的事情。然后两人合作,按Agnes的预言把事情搞成一团浆糊。

至于最后,只是基于情谊的保命措施;但乱七八糟地,6000年的情愫变成了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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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 You know what? They believe. Ha! They’ve believed! What fools they are!

- ... Lie or truth, how could you say so?

- What do you mean?

- You know what I mean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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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是我?”他看着手上的那封任务书,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同事,Michael只是摊了摊手摇了摇头。

“这件事只有我和Metatron知道,具体缘由我并不清楚。”她伸出食指,指了指头顶,“毕竟是主的决定,我们没法问为什么。”

“可是我……你知道的,我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反制恶魔的手段,所有攻击手段我都不具有适应性,我只会点操纵时间的小伎俩,还有造星星之类的。你们不是一直说的么……”他一点儿也不想接这个工作,他什么攻击力都没有,连把剑都拿不起来,跑两步就摔,是完全不擅长体力劳动的类型,是唯一一个会被两个双翼权天使就打趴下的大天使,“……我就是个吊车尾大天使,我也认了。可为什么偏偏叫我做这份工作!这工作很重要吧!而且……很可怕啊!”

“什么叫地狱也有间谍在天使队伍里啊!这不是很吓人吗?难道不应该一个个排查而不是……”

“……以牙还牙。”Michael打断了他连珠炮似的满口怨言,若非主的旨意,这工作怎么可能给面前这根毫无战意也毫无战斗力的瘦麻杆儿做,她甚至怀疑这家伙能不能在地狱活过一天。她抛下一句嫌弃的话就离开了,“你有怨言就跟造物主说去,前提是你能见到他的话。”

“……”他只得沉默。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,作为六翼大天使中的吊车尾,他的意见一点儿都不重要。说到底,为什么要造他这么个大天使出来呢?或者他只不过是个残次品,造物主手一抖,放了过长的生命值条以及物防和法抗,以至于没有多余的地方摆体力值和攻击力了。

他看着手里的任务书,突然有点想见那个地狱的家伙,起码对方应该没有自己这么无能才是。不过,地狱那边要怎么糊弄过去呢,做个壳么?他看了看手边大气稠密的行星和蛇杖,想到了个好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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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呀,你是走下来的啊。能和惩戒天使对打的可不多见。”黑山羊在慢悠悠走下天堂的阶梯之时遇到了上来迎接他的Satan。

“我只是不那么欣赏他的做法,陛下,”他聊表敬意,舔了舔嘴角渗出的熔岩血迹,他的确已经堕落了,但并没有被惩戒天使扯了翅膀头朝下直冲进岩浆里,“只不过,教训了那个自大的家伙一下罢了。”

像抓家禽一样抓别人翅膀,这是什么过于没品的行为!于是他揍了那混蛋惩戒天使一顿,还赢了。

“倒也有你的风格。”Satan毕竟是被一群大天使打下来的,伤得不轻,也完全没有服气的意思,“听着,我有件事想让你去做。”

一个黑色的信封伴着烈火落在黑山羊手心,他打开草草看了两眼,笑了起来。

“这可真是,”说着,那黑色的纸张便被他燃成了灰烬,“很有意思的工作啊。”

“不定时炸弹,都不用等到什么敌基督。等天堂衰弱的时候,”Satan也笑了起来,做出个爆炸的动作,“BOOM!”

“不过,为什么是我呢?您手下能人可是不少。”

“没几个人翅膀是完好的了,更何况,”Satan叹了口气,“天堂似乎也会派间谍去地狱,还是留你这个有点实力的家伙比较好。”

“十分感谢您的信任。”黑山羊这个家伙,一如他脑袋上打着旋儿的两根漆黑的羊角,没有什么个人情感。大战以后他更觉如此,情感实在是太多余了,都是假的。

送走Satan后,他在阶梯上坐下,想着该怎么做天堂的人设。自己之前的人设可不行,得是完全相反的:像云朵一样软乎乎的,像绸缎一样洁白的,完全符合天堂概念的恶心的单细胞低阶天使。至于那个和自己干着同样工作的天使,若是有幸得见,他倒是很好奇那会是个什么样令人作呕的家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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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你刚刚说什么?”他想着以前的事发呆,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去翻译蛇的吐信声。

“我说,那玩意儿看起来没法平静下来了。” Crawley指了指非洲平原上空盘踞起来的乌云,同时又指了指平原上正吼着亚当和夏娃的野兽,最初的两个人类正靠着东门天使给的炎剑艰难地求生。

“哦,对,看起来是的。”Aziraphale漫不经心地回答,他并不在意这两个人类的死活,他只是对上空黑压压的云朵感兴趣。

那个黑色的团块轰隆作响,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倾泻下来。

“要我说的话,Adam反应有些过了,你知道的,那玩意儿就像大猫,挠挠下巴就会趴在地上呜噜噜叫了。”Crawley笑了笑,相较于东门天使,他看起来更在意亚当和夏娃的死活,“不过,第一次嘛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
然后,他瞟了那个冷漠的伊甸园看守一眼。

“我是不太清楚辨善恶的能力有什么不好的。”黑蛇的语句里夹杂着些“嘶嘶”的声响,他似乎在暗示些什么,“那只是‘所谓的’善恶罢了。”

“那当然是不好的事,呃……抱歉,你是?”他只知道这家伙是伊甸园的黑蛇,有着血红色腹鳞的原初之蛇,他从未在意过这畜生的名字。

“……Crawley。”恶魔犹疑片刻回答,他似乎并不习惯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。

“OK,Crawley。如果吃下禁果这件事是好的,那你就不会诱惑夏娃去做这件事了。毕竟,”Aziraphale上下打量了一番黑蛇,带着明显鄙夷的眼光,“你是个恶魔。”

“呃……他们只是跟我说,‘上去捅个篓子吧’。”他摊了摊手,“我也只是和夏娃说了两句而已,而且……”

“想吃苹果的是我啊,我只是突然有些馋了。”说着,Crawley从兜里掏出一个苹果啃了起来,他没有那个意思的,绝对没有。天使看着他赌气似的大口啃着那个红果子,不禁感觉有点好笑。

“嗯嗯,你是恶魔嘛,干什么都会演变成这样的。说句话,吹口气,都会。”他无奈地应和这有些孩子气的黑蛇,他从来没注意过这恶魔的个性还蛮有意思的。

“那你告诉我造物主为什么要把这玩意儿堂堂正正地放在伊甸园中央?”蛇摇了摇手里多了个缺口的红苹果,“还挂着个大大的‘不要碰’的牌子。他怎么不把这树丢月亮上去呢,这样人类只有死才能碰到这玩意儿了。”

“我们没法懂老东西在想什么的,”黑蛇突然看起来有些落寞,金灿灿的眼瞳有那么一瞬间没了神采,“你不懂,我不懂,所有他的造物都不会懂。”

“那就没有必要去弄懂它,你也知道的,那所谓的‘大计划’,主他不可言说的‘大计划’。”Aziraphale淡淡地说,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,那种东西不去管它就好了。

“啊啊,不可言说么。”Crawley手里的苹果只剩了个果核。

“是的,不可言说。”天使的灰青色眼瞳里漏出了一丝愤恨,但很快就消失了,“那也是没法猜透的东西。善恶从一开始就定好了,就像黑色和白色。如果你明知故犯,你就应该被惩罚。”

他看了看天空,那团黑压压的东西似乎低了很多,轰隆声也变大了。

“这玩意儿……看起来不太妙啊。”

“我一开始就说了。”恶魔也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,空气也开始变得潮湿而阴冷,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,他更喜欢温暖明媚、阳光普照的日子,一如那千千万万个伊甸园曾经的日子。

“说起来,你的炎剑呢?”他记得东门天使手中的炎剑,寒冷的日子里这天使的身边总是更暖和一些,都是因为这把炎剑。他总是远远地看着,从来不敢靠近。只是,火焰的出现总是很蹊跷的。天堂有光就够了,而火焰,是地狱的产物。

“……给他们了。”天使沉默半晌,但还是回答了Crawley,“那可是要临盆的孕妇,伊甸园外未知的危险也太多太多……我只是,放心不下。”

“我知道这似乎是不被允许的,但我也没有什么更多的可以做。”Aziraphale心里乱糟糟的,不管站在哪个立场,他其实都不应该把自己的火焰交出去的,他有点懊恼。

“……但你是个天使,你们做的事情‘总’是对的。”黑蛇干巴巴的语气似是在嘲讽,那个特意加重了的“always”让天使有些愠怒。

“啊,那可真是谢谢你的‘安慰’。”他假笑着回应。恶魔仿佛看到了天使额上些许暴起的青筋,他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。

雷云的轰隆变得愈发频繁,天空中落下淅淅沥沥的小水珠。

“……其实吧,我也不确定我无意中做的这事情是不是符合地狱的期待。如果并不符合的话,我这边其实也不太妙。”黑蛇往天使身侧踱了一步,后者只是以为他不想被淋湿,便架起了翅膀。

“如果‘你’做了错的事,而‘我’做了对的事……”黑蛇加重强调了两个人称代词,“那‘应该’,是不太妙的。”

“……”Aziraphale并没有看向身旁的Crawley,但那几个加重了的词直直戳到了他的心坎儿里,词藻的利剑径直刺向他隐秘的心事,“是,那是不太妙。你想说什么?”

雨下了下来,水滴噼里啪啦落下的声响掩了地面上所有的声音。

“没什么,你想多了。我真的很讨厌被淋湿,谢谢你让我避雨,”天使差点儿就松了一口气,但黑蛇紧接而来的低语让他毛都竖了起来,“恶魔先生。”

他第一次正视身旁那个看似不羁的家伙。这条蛇究竟是怎么知道的?他应该伪装得很完美才是。他并没有堕天,并没有浸过硫磺池,这天使的外表应该是无可挑剔的才是,这只低阶恶魔怎么可能认出来的?

“很惊讶吗?”但黑蛇依旧笑嘻嘻地看他,“你的确伪装得很好,但多交谈两句就露馅了,你没办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。而且我观察你很久了。”

天使看着面前这条笑面毒蛇,恶心又瘆人。

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他扫了一下面前的低阶恶魔,的确是个恶魔,只是……说不出哪里有些怪怪的,有着呼之欲出的违和感,“你是来审查我工作的?”

“我才不是那种玩意儿。”天使又一次地察觉了黑蛇眼中的落寞,刚刚的对话中他已经流露出不止一次了,不经意地,“我只是确定是同类以后有些开心,抱歉话有点多。”

同类?的确是同类没错……但Aziraphale还是觉得Crawley话里有话。

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天使的翅膀也开始挡不了雨,水滂到黑蛇的身上,天使惊异地看着那条黑蛇的身影如海市蜃楼一般模糊起来。滴落进来的水迹如利刃划破幻影,但很快就消失不见,Aziraphale发誓,从那些头发丝般细密的缝隙里,他看到了绣金线的白色衣袍和灿白的羽翼。

“你……呵,你所谓的同类是指……”天使扩了些翅膀,多帮黑蛇挡了些雨,他身上那些如水面倒影的视觉效果消失了。

“嘘……”Crawley做了个噤声手势,然后有些抱歉地说,“我不应该来和你搭话的,这应该成为一个秘密的。我不知道你这工作做了多久,我已经数不清我做了多少日子了。”

“对不起,我只是……”那璀璨的瞳里又一次地出现了落寞,寂寥如同眼泪溢出他不应该拥有的兽之眼眶,“……太孤单了。”

Aziraphale突然想要安慰面前这位真正的天使,可他却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努力地不让身边瘦削的可怜家伙淋到雨。

“……从开始有地狱的那刻起,”他沉寂很久,才打开了话匣子,“从那刻起就开始这份工作了。”

“诶?!你也是吗?”他看黑蛇笑了起来,那种许久不见、如阳光般暖洋洋的感觉在天使心里荡漾。他第一次觉得,这份带着假面的工作意外的还不错。

伊甸园的第一场雨,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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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 TBC 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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